男人不识SEX5,上遍色站也枉然

    原创 / 男女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H有
    GH. 苏展接回他一对漂亮任性的双胞胎女儿,从此事态有点儿、不妙……
    姐妹俩有点儿小邪恶,一个擅谋划,一个敏于执行,步步设坑,想要吃的肉一定要吃到,生生把她原本少欲的爸逼疯,快乐共享爸爸吃肉肉。有女上位强上爸爸情节,非GB文哈。

    一贯的心肾齐飞,有肉有剧情,不是纯乱炖肉啊,从心理暖昧撩动开始,来吃锅禁忌肉?看双生花怎么把爸爸推向背德、极乐深渊……
    避雷:


    1、爸爸接女儿
    站在有名的美女如云的省音乐学院正门口,苏展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终于能再见到他那对双胞胎女儿了!

      女儿从12岁被林茜接走,整整六年、没再能见她们一面、听她们甜甜糯糯喊一声PAPI,他想她们想疯了。

      林茜这个神经病女人,他简直想杀了她。

      越过稀稀拉拉走出校门的学生,他的视线寻来猎去,然后他嗤的一声笑,煜亮的眼晃过一丝俊帅电光。
      女儿们从7岁到12岁跟他过。虽然有近5年的相处时间,他印象最深的是她们7岁刚来和12岁送走时两付模样。

      中间那段岁月过得太快了,快得他一想起来眼框都发重,他学理科、早早的和同学合作创业,商场摸爬滚打过来一副理性理智的脑子、一颗坚硬的心兼有,唯独想到这对女儿时特别柔软。除了林茜,没人知道他为她们付出了多少,砸多少股份、钱都在所不惜,只要能换来陪孩子长大,这对女儿也是他早早创业的原因和动力。

      他突然发笑是因为他发现、他一直在人群中寻找一对12岁正抽条瘦削得厉害、戴着牙套的小少女!全然没想六年后她们应出落成大少女模样了!

      他的笑很有特点——浅笑时介于似笑非笑间,浓一点不过是唇颊“似笑”意味更多,很内敛式的勾人。

      但他自己完全没有这层勾人的意思也不自知,便显得这“勾人”意味更有意思了——对方陷入遐思猗念联想,和他有关、又和他无关。

      学校门口一个碎短发女生就陷入接收错误信息的尴尬境地,她看向他朝自己指了指,用嘴型说:“我吗?”

      ——身高挺拔一身黑长风衣站在香槟色七系旁的他、确实有点小拉风。

      他愣了愣,随之唇边的笑意更浓了点,低头点烟,化解掉尴尬。

      女生摇头笑了笑,真不错的“轻成熟闷骚系”男人。

      他斜前方不远处,一个穿着附近一中分校校服裤子长款白色羽绒衣一直盯着他看的女生瞳孔一紧。——在她的视角看来,他确实就在朝那个女生“勾人”般的笑!

      而他低头点烟,从她的视角看更像从头、胸一直打量到人家小腿!

      据说,成熟男人更偏爱看女生精致的小腿、脚踝。那个女生裸色风衣下正是一对黑丝黑高跟衬托下的精致小腿。

      还能更轻薄猥锁些吗?这男人,这些年就是这么过?

      女生半眯了眯眼,隐去眼中诡异的光。

      转眼就18、上大学了,上的还是最飒的省音,学什么专业呢?他看着那些青春姿肆、一七米多黑长直或大波细波卷或寸头时尚的高挑漂亮女生,难以和他脑里那对女童或小少女划上等号。

      他没有女儿们现在的照片,12至18岁正处于女大十八变的阶段,他完全无法从一堆漂亮女生中认出她们来,只能等女儿认出他和他的车牌号码过来和他相认,然后父女仨抱头痛哭?这是他臆想的温情场面。

      她们被林茜接走时哭得可厉害了,瘪着嘴PAPI、PAPI的哭喊,他真他妈想揍林茜。

      闷闷抽烟完一根烟,抬头继续巡睃来去,如果说他一点也没留意美女绝对有假,毕竟这是美女如云的省音门口,毕竟他壮年单身,偶有个把极扎眼的,男人本色的眼神也会被带偏后才缓缓回来。

      这时他发现了那个不远处盯着他看的女生,不是那种尖锥脸假鼻梁美女,冷冽清纯傲冶皆有,很是惊艳:

      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衬上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向上勾傲冶艳情又生冷的丹凤眼,灵的哟,他暗赞。

     长款羽绒服依然难掩极佳的身材比例,传说中的小脸九头身?特别是那段纤细得可美誉为、天鹅颈?太灵了,似乎不上妆就可以上台来段孔雀舞。他突然感慨,他那对小牙套姐妹女儿怎么在这省音混?

      女生还在盯着他看,唇角有丝冷讥。

      之前他一直往学校方向看,完全没注意这个小美女。他朝她笑笑,竟有点诡异的想掩饰刚才偷瞄了几眼其他美女的尴尬感。

      虽然身边的老板朋友们没少找这年龄段的小女友,但和他女儿同校,他还真不至于想怎么,只是这女生真太灵了,还主动看他,出于男人的风度也不该忽略那么久?

      于是他又似是想弥补自己为了远处的俗花忽略了眼前的芳草,又朝她笑笑,这回笑得稍微有点、讨好?

      垂眼又琢磨女人环肥燕瘦各有美法,不不不,他突然觉得只有两种,一种是其它,一种是眼前这个女生灵动的矫美,瞧着舒服又、另他、着迷,有些儿似曾相识,又有些符合内心想像企盼已久的梦中情人款?

      他又抬眼多看了她几眼,才略不舍看向校门方向。

      这男人还真是帅!比她从前在产品发布会上偷偷看他时帅得多!只是太不正经了?以后得好好束管!那双俊眼能挖了不?算了,挖了剩两个黑洞也太恶心了。留着吧。

      女生又半眯了眯眼,唇角扬了个虽几不可察却也偏让他能察到的角度,轻蔑、讥讽、怒气?醋意?反正怪怪的,朝他和他的车走了过来,拉开后座车门,钻了进去。

      ——为了透气,他下车后主驾车门没关,开着一条缝儿。

      WTF?

      他晃了晃大脑袋,那双乌溜溜、眼角微微上勾的丹凤眼?那光洁的小额头?那似曾相识感?倏的拉开驾驶座钻进去转身看向后座的小美人儿,激动得声音都发颤:“媚媚?还是小舞?”

      她冷冷瞥他一眼,轻哼一声看向车窗外。

      居然?他女儿?出落得这么灵?这么漂亮?

      他搓着双手看她,抑止不住的激动,喘着大气,一直看她,确实、依稀有童少年时的影子,他自顾开心的笑,完全没注意到她的生冷。

      “这么漂亮?爸爸都认不出来了,差点、差点想跟你搭讪呢。”他唇角收也收不住了,大咧着说笑。

      事实上,他不太擅长言语,而且事态好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思绪似乎一直停留在六年前的他没意识到即将面临身材高挑、面容如此矫美的女儿!

      瘦瘦削削的牙套小少女怎么飙长成这样?五官灵动精致,气质冽冷,几乎能让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自己心跳加速。

      车厢里漾起轻微的少女淡香水味,他有一瞬恍神。

      她唇角又泛起讥讽,扫了他一眼,懒懒看窗外。

      他伸出手,想像以前那样和她击个掌,她没理他。

      六年没见,生疏了?他才注意到她的生冷,有些失落,天知道这些年他有多想她们,无数次臆想再见时她们该会多开心,又围着他奶声奶气喊“PAPI。”

      气氛明显和他的臆想有很大出入,没有热呼劲儿、只有尴尬的冷场;不见小少女,只有一个能让男人心嘣嘣跳某处突突跳的身高近一米七的大少女。

      “学什么专业?”他没能认出她长款羽绒服下那条和普通运动裤没啥两样的一中校服裤子。

      她蹙了蹙眉,车窗外刚好有个背着二胡走过的老师,她眼珠子转了转,淡淡的答:“二胡。”

      呃,他想像女儿脖颈、手臂像抽筋一般狂拉那首二胡名曲《赛马》,唇角扬起一个大大坏坏的勾起,又看了眼手尾屉旁塞着的墨镜,摸了摸鼻头略微转头忍俊不已。

      也不是善茬?蔫坏?她冷瞪了他一眼。

      他似被发现做了坏事一般朝她浅笑,很要命勾人的似笑非笑里混入一丝闷闷禁欲式的腼腆微讪,很能挠动女人心底酸软处。

      这是个极会勾人的男人,她下论断,出手得快。



    2、塑料姐妹情
    小时候,姐妹俩性格不太一样,大了几分钟的姐姐活泼点,妹妹沉冷些,苏展自以为是的判断眼前这个不太理他的冷沉沉的、是妹妹林媚。

      “姐姐呢?”他问她。

      她眉头轻蹙,再度看向窗外,生冷得似能结冰。

      呃?和他生疏成这样?他失落感更重了。

      六年没见,对他来说,是思念一年比一年重,对当时界于童少年的女儿来说,可能随着成长一年比一年情淡?

      如今大学生活丰富多姿,开始谈恋爱了吧?这么漂亮,怕是很快会被人追走,他垂下俊帅的眼,心头闷闷的。

      他毕竟是个愿意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理科背景男人。看来得转换相处模式?比如和可能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她们做朋友?毕竟长大了、不是背着上趟游乐园就能把感情哄回来的小孩。

      他错过太多,不能再错过了,套用那句俗话: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以为你学舞蹈呢。你这身段比例……”他收住了话,有点尬,夸女儿身段比例好?好像不太合适?

      中间缺失的这几年真要命,想启动朋友相处模式有点用力过猛?找不到平衡的点?

      她突然问他:“你结婚了?”

      他闷闷摇头,转而笑着说:“结婚肯定找你们来给我当花童。”又说错话了,有成年花童么?

      她扬了扬眉,“那么她是你女友?还是炮友?”

      “都、不算吧。”他认真想了想才答。

      唔,还真有这么一个女人喽?她半眯起眼。

      他蹙眉,炮友这个词从女儿嘴里这么自然溜出来?又奇怪她怎么知道“她”?他发现,他有些过份的小心翼翼,又刻意的不太看她。

      她还想再问什么,一个和她穿束一模一样的女生猛敲副驾车窗,烦燥!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急急按开中控按扭,女生一屁股刚坐进车里,后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你干嘛坐前面?贱了吧唧的!”

      “我怎么不能坐前面?淫者见淫、说贱者大贱!”前面的女生不客气的还击。

      呃?呃?呃?

      虽然从前这对双胞胎姐妹也经常互吐口水互扔玩具吵吵闹闹,许是岁月也给他戴了付滤镜,印象中两人似没有交恶成这般出口就互骂“贱”的地步。

      他看向新上车的女儿,姐妹俩、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当然从前也这般,他从来都没能轻松认出谁是谁,后来发现姐姐右边小耳垂正中有一个小黑点才好认点。他瞄了眼坐副驾驶上的女儿,戴着个黑色小喵耳钉,后面那个好像也是。

      抚了抚额,他急忙劝架,“别吵架,要、相亲相爱!”

      太久没当家长,这架劝得真够软绵无力!

      姐妹们几乎同时一声冷哼,异口同声冲他小喊:“对!要、相亲相爱,将来还要搞同一个男人!”

      他俊眼拼命急眨,面前金星闪闪。

      这、这是他那对可爱的的双胞胎女儿?

      他真想马上冲去掐死林茜,这些年怎么管教的。

      抹了抹额角的冷汗,忍下想马上开启说教的冲动;

      【给孩子适度自由、空间,保持宽容、理性、不要带情绪沟通】,他默念,这是他昨晚点播的关于如何与孩子相处的课程里教育专家说的,他边听还边做笔记。

      红灯前,他检讨他是否掉入刻板家长怪圈?真有点不知怎么和这对过份矫美、又呛又作的双生花相处。

      时间真残忍,那对女童或小少女他再也见不着了,永远那样该多好,他傻不拉叽的想。

      另一个女儿上车后,车上香水味更重了,两个女儿似乎用同一种香水?他又有一瞬晃神。

      一个悠悠的声音从副驾座上发出:“你很爱她?”

      她?

      他懵懵然转头看副驾上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女儿。

      女儿又重复了一遍,转过来面对他、上身倾斜、脸朝他缓缓靠近,瞳孔倏敛的丹凤眼很是幽冶。

      他懵懵问:“哪、个她?”

      女儿耸了耸肩,脸却又向他靠近几分,少女淡香水味和悠悠的体香味?在他鼻息间缭绕,他再度晃了下神。

      后座另一个女儿冷嗤。

      副驾座上的女儿身型滞了滞,缓缓收回倾斜的上身坐好。

      好在绿灯亮起,他边开车边问:“你妈?”他只能这么猜。

      “我就说吧。”副驾座上的女儿略转头冲后座说。

      “你说个屁,你知道个屁!”后座的女儿冷冷的发呛。

      “能不能好好说话?!”

      被他这么说,后面倒没再发出声响了。

      想起刚才后座上那个问他什么“女友、炮友”,这对儿一见面就刺探他呢?真是、长大了、鬼心思也多。

      “我只爱你们。“他淡笑的说。——他说的是真话,高二和他开了荤的林茜出国失联三年后回来把一对穿得像圣诞老人似的小孩推到他面前得意的大呼小叫说【可爱不?苏展,她们是天使】,他的心就全乱了,他给自己定的人生目标和计划全围绕着这对小主儿来。他明白他的人生使命了:努力奋斗赚钱养女儿,那时他才大二。

       “未婚,暂时也没结婚的打算,除非、你们不要我,我就去结婚生一堆孩子出来气你们。”知道她们竟刺探他这个,他说起了笑。

      副座上的女儿闻言脸竟似红了?

      他微微侧头看了眼副座上的女儿,啧啧,近乎完美的侧颜。

      “专心开车!”后座上的主儿生冷的提醒他。

      后座上那个一人孤零零的,刚才还被他说叨了,他频频瞄向后视镜看后座,她冷冷看窗外,从光洁饱满的额到挺拔小巧的鼻峰、到小下巴尖儿,构成同样近乎完美的四高三低侧颜曲线。

      他记得听过一个说法,能经过侧颜考验的才是真正的美女。不管用什么挑剔的眼光看,她的侧颜都无可挑剔。

      在撩人的香水味里,他仿佛听见自己心里有花瓣绽开的声音、有羽毛撩过的触感,再次晃了晃脑袋,男人可不可以欣赏且有些着迷于自己女儿的美颜?脑子里冒出这个奇怪的问题,似乎有点热,他调低了车里暖气温度。

      这香水似乎不是少女款?颇能撩惹男人注意力,最好建议她们换换。

      这时他发现她穿的运动裤和一路看到的好多男生女生校服裤子一样?

      借着又一个红灯时间他拿起手机搜索省音附近有什么高中?

      【一中、市实,都是全市最好的高中。】他点开一中的校官网,瞄了一眼,锁了手机屏放下。

      ——林茜发微信让他到省音正门口接她们,他问她们读省音?林茜回了他一个大笑脸,这疯女人从来就喜欢玩瞒天过海。

      他又看向后视镜,这小家伙居然骗他学二胡?!真是不乖、调皮,要不是顾忌她已长大,回家非打她屁屁不可。他还得好好和她聊聊,别沾染上她妈那些瞒瞒骗骗的恶习。

      副驾座的女儿伸手将后视镜转了个面儿后面无表情看着前方。

      后座上的主儿发出一声嗤笑。

      他再度扶额。心却有点暖?她们为他多看谁一眼吃醋?证明心里还是有他这个爸爸的?

      他想起本来给她们准备了两条卡地亚的项链作礼物,为了方便她们平时佩戴标认,他买了一条玫瑰金一条铂金的,现在他几乎能猜到,为了谁戴哪条两人肯定撕个天崩地裂。

      头大。

      晚餐选择自助餐真的极明智,姐妹俩围在一堆甜品前叽喳讨论先吃什么比较够本,他正老怀甚慰自己的选择伟光正,听她们说着开始讥咒对方吃了会胖、会长痘、会变丑……

      他越听头越大,这是传说中的毒舌?她们会不会在心里也咒他变胖、变老、变丑……

      他笑眯眯看着她们,毒舌也是他的女儿。

      只是苦了他每次帮她们俩拿什么吃的回来都异常小心,生怕触雷。陪着小心和她们聊天,想趁机多了解她们,一个比一个反应生冷,他完全无法凭性格表征认出谁是谁。

      要命的是他一说些慈父感性话语,两人便都托腮看窗外万家灯火夜景盛华。明显她们对他的父爱感性表达很不感兴趣,他露出委屈的表情,她们对视一眼冷冷瞥向别处。只剩下香水味在他们之间氤氲缭绕。

      败给她们了,这对双生花。

      动了动脑筋,反正明天周末,她们也不用上课,他叫了支干白,大度的批准她们可以喝点儿小酒,果然,薄薄的酒精下去,姐妹俩态度活络了些。

      姐妹俩脱下羽绒服,里面穿着同款浅草绿紧身兔绒毛衣,衬着泛醺红的小脸,说娇美欲滴也不过份。
      
    他扫了左右两张一模一样矫美艳冷的脸、紧身毛衣下浑圆俏挺的胸,眉头紧蹙,两人身上飘过来的香水味也让他老跑神。

     然后、他发现他选择这个以贵和网红打卡点着称的最高层餐厅、还叫了酒犯了大错。

      他过于年轻,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身边那两朵拥有浑圆胸部、面带春醺的娇艳双生花是他的女儿,于是他们频频接收到各类奇奇怪怪的眼神。

      “HI,阿苏,亲自来吃自助餐?”

      居然碰见投行的MD张山,他起身刚想欢乐的给人介绍他的两个宝贝女儿,结果张山望向那对双生花后竟顿住脚步,朝他摇了摇食指贼笑,“会、玩?!不扰,改天聚,我、那边也有一对,老谢喊的,不过、人工痕迹太多,你这对、绝!尤物!”

      我去,他真想把张山拽回来按在地上摩擦。

      姐妹俩眨了眨眼,天真样儿问他:“会玩什么?”

      “他脑子进水、有坑。”他狠狠咬磨后槽牙忿忿坐下。

      姐妹俩交换了下眼神,继续契而不舍问:“会玩什么?怎么玩?”

      “这年头,三观不正的人太多,别理这些。”叫他怎么解释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们?

      妹的,他像那种玩、玩双、你妹,他狠喝下半杯酒,他的女儿也不是那种女人!

      奇怪的是,被周遭撩乱的眼神、被张山这么一捣乱,他心里竟有些、痒痒的,那对浅草绿紧身毛衣下俏挺浑圆酥胸在他面前晃,撩人的香水味猛往他鼻息里钻,喝干白也会醉?会兴致勃勃浑身燥热?会想说些、聊些调情意味的话?

      那张小脸真是好看,冷冽傲冶淡淡的艳情,最惹人莫过于这种,你以为她冷,她其实妖冶着呢,你以为她艳,她其实寡漠得紧。

      WTF,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想以后和她们俩一起出来要注意远离恶狼眼光,明显的玩家老板眼神总在他们身上、在他女儿身上梭巡让他气得发狂,这对主儿以后最好别一块出门!头疼!

      他在想他一对可爱的女儿哪去了?眼前这一对是哪来的神仙?

      这对神仙是不是得藏起来?!他再次晃晃有点晕热乎乎的大脑袋,这不是个正常父亲会动的心思念头。他赶紧自省,回去得下单两本教育心理学来啃啃。

      他没发现,他去拿菜时,两个女儿掏出香水瓶把玩。

      “这玩意儿有用?”

      “第一印像很重要,不能让他将我们当小孩看,他将我们当小孩就别理他,记住。这能助兴调情,提升彰显女人性成熟及吸引指数。他呼吸有点重哦,刚才。”

      “回家怎么搞?”

      “按计划。”

      “行,姐,他老看你,你可不能先下手哦,说好了一起的。”

      “好啦。我们俩不长一样?看谁有什么分别?”姐姐垂眼又抬眼。

      “也是。”妹妹嘴上这么说,心里不以为然的冷嗤,分别大着呢,就不该听这个狡猾贱人让她先上车探虚实。

      “见了真人,你对他……?”

      “什么叫见了真人?他每次产品发布会上不是真人?”妹妹打断姐姐的话,眼睛射出不满的精光:“少来这套!你对他心思怎样我就怎样!”

      姐妹俩看向在甜品区挑白巧的苏展。

      妹妹喃喃:“内敛高帅、温柔、体贴,梦中男神!”眼里精光灼灼。

      “那是你爸才有的温柔和体贴。”姐姐似乎总想砸醒妹妹。

      “嘿嘿。你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将爸式温柔和体贴无限延伸……”妹妹不上当。
     


    3、爸爸帮忙整理行李
    拿了行李回到家,姐妹俩同时奔向苏展的主卧,啪嗒反锁房门,苏展莫名无奈抚额,好在他里面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连个飞机杯也没有。

      姐妹俩反锁房门,一个在他淋浴间洗手间检查有没有长头发、一个翻他的衣厨看有没有女人衣服,然后一起拎起枕巾闻有没有女人晚霜的味道。

      好像很干净?姐妹俩对视,满意的点头骄笑,出来瘫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一起玩游戏边喊要喝饮料。

      他给她们温了杏仁露,自己还是有点晕热,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坐在拐角沙发另一边,挂着浅笑看她们玩游戏。

      宽敞的客厅因为有这对宝贝显得生气勃勃。这是他一直慕想中的晚饭后的场景。

      颇巨硕的拐角布艺沙发第一回显出了效用,当初看中这套太妃式布艺拐角沙发就是为了她们,他想她们一定会超喜欢,抱着垫子在上面打滚、还有撕打。

      “帮我整理行李。”一个女儿又冷冽又巴巴抬眼看他说。

      吞下那句“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自己做”,堆起慈父笑脸起身说:“好。”

      另一个女儿接话:“也帮我整理。”

      他:……

      打开女儿的行李箱,一堆没叠整好的衣服散落在地,各式内裤、胸衣扑入眼帘,那撩人的香水味又扑入鼻息。

      他再度抚额,看向两个在沙发发玩手机的女儿,她们同时瞥他一眼,继续玩手机。

      “衣服至少叠一下再放进行李箱,这是常识。”他开启在餐厅时未竟的叨叨模式,“这几年可想你们了,做梦都想,一手牵一个去游乐园玩,梦里你们总PAPI、PAPI的喊,今晚你们也没喊我。你们高三?还有几个月高考了,想考哪个学校?不会又要出国读吧?”

      她们没理他,也许有安静的听吧,他想。

      他把内内、胸衣先挑开,将外衣按季节分好,先码在沙发上。

      再看那堆五颜六色的小内内,头大,还是一个个拎起来码好,放在沙发上,神差鬼使的瞄了每个内裤裆部,他好像还真没认真看过少女内裤裆部,有一两个有点淡黄或淡褐渍,大部分蛮干净。

      他瞄了她们一眼,忍住想拿到鼻息边闻闻的欲望,那该死的香水味醺得他又喝了大半罐啤酒。

      小小年纪连丁字裤也有?他眉头蹙成个川字。

      除了丁字裤,她们的内内尺码并不算小,好像臀部满有肉肉的?但那些小T恤、低腰裤腰身并不肥大,这身材真是要命!他发现自己的琢磨有点、不对!揉了揉眉间。

      挑起个黑色胸衣,神差鬼使竟又瞄了眼尺码,75D。咳,他轻咳清了清嗓子。

      又码好几双肉色和黑色裤袜。她们、真的长大了。哎,他一声叹息。

      从行李箱夹层里掏出几包卫生巾和护垫,竟有两包卫生绵条,他眉头蹙得更紧,把卫生绵条扔到她们身上。

      “你们、用这个?”看着她们,哑着声问。

      “不可以?”其中一个、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了抬眼反问。

      “用这个不是更科学?又舒服?塞得好的话,一点感觉也没用。”另一个懒洋洋非常直白补刀。

      他沉黑着脸。心里闷疼酸胀。白菜和猪互拱过了,该和她们聊聊性安全问题?注意力飘荡远了,竟没意识到女儿对着他这个壮年单身父亲说什么【塞得好的话】。

      收拾好,重新坐到沙发上,边喝啤酒边想怎么开口。

      “你们有男朋友了?”他挑了个最老套的开场白。

      没人答腔。

      “小舞,媚媚,爸爸不是老封建,恋爱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安全也很重要。”他清了清嗓子后说。

      “你是想说OOXX是件美好的事情吧?”女儿终于齐齐放下手机看他。

      其中一个高挑的身子顺着沙发拐角弧度俯趴,脑袋趴搭在他小臂上,半仰起头看他,撩人的香水味又扑入他的鼻息。

      他低头看她,微醺粉粉的脸,肌肤几乎吹弹可破,他抬了抬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她俯趴显得特别浑圆肉肉的臀部,难怪内内尺码并不小。他重呼了口气。

      有点、爹式虚伪的强调:“你们大了,爸爸应该将你们当朋友般相处。”这几乎是每个家长想教育孩子时的开场白吧,尽管他真的很想有点新意。

      姐妹俩同时天真脸点头,非常同意的亚子。

      “你说安全也很重要,什么意思?”另一个女儿没有挤过来,拿了个垫子垫在沙发扶手上,舒服的仰靠看向他们俩。

      他猜那个没过来的是今天坐在后座上的那个。——他猜得没错,那是姐姐,林舞,另一个是妹妹,林媚。她们商量好了,一前一后上车。林舞对他今天没能认出她来很、失望、郁丧,准备一辈子不原谅他。

      趴在他手臂上的妹妹林媚接话:“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男生勃起的粗大的阴茎不能直接插进来,要戴套?”

      他俊眼大瞠,猛眨了几下,父女这么直白对话似乎不太妥?可他刚说“像朋友般相处”马上就摆家长脸谱明显更不合适?他确实应该、也想趁机和她们好好聊这事,她们这么漂亮打眼、这事的沟通教育宜早不宜迟。

      而且她们从见面对他生冷到此刻才暖和了些,他实在贪恋此刻难得的亲近。

      后槽牙一咬,直白就直白吧,点头:“对,男生当然不能直接、插、插入,当然要戴套。”插入二字他说得异常艰难。

      姐妹俩唇角微微勾了勾。

      “你和女人做都有戴?”林媚灼热的脸趴在他的小臂上,更灼烫的气息呼呼喷洒,他小臂上又痒又烫的触 感似乎正在向心头漫延。

      “嘿,说你们呢,别扯到爸爸身上。”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温柔的问:“马尾辫不放下来?这么扎着不箍么?”

      “箍,你帮我放下来。”声音娇嗲嗲的,他听着心都酥了。

      “嗯,爸爸帮你。”他帮她把橡皮筋解下来,头发缝松撒开,又用修长的手指顺开她的头发。

      林舞冷冷看着。

      他似是意识到林舞在注意他们,动作顿了顿却还是没停,因为、林媚似是蛮受用,他为妹妹抚顺头发,眼却看向姐姐林舞,两人眼神交会,有点怪怪的。

      他没想,他本身这付动作就怪怪的了。

      林舞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仰靠在垫子上,他眼神难免总落她紧身毛衣里娇挺的圆峰,怎么都转不开,偶尔转开却是滑向她并拢的长腿。

      他发现他可能又步入误区,他一边婉叹那对小少女不复可见,要将把她们当大人当朋友看待,于是他似乎便总在留意她们身上与小少女不同的那些成年女性特怔?或者总被那些特征引走注意力?以提醒自己或被提醒、她们长大了:有浑圆俏挺的胸部和肉肉的娇臀和一双傲人的长腿,还有娇美得过份的容颜。

      “你们、还年轻,交男朋友可以,但、”他艰难的组织语言,“但不是非要很快、结婚。”

      “你是想说不是非要很快上床吧?”林舞冷冷拆穿他有意的委婉的说辞。

      “可你又说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林媚抬头天真样看他。

      “他的意思是对男人来说OOXX是一件美好的事,你女孩子家交交男朋友可以,但不能随便和男人上床。”林舞又冷冷补刀,不、简直是拆墙。

      他抚了抚额。他这下基本能断定,那是姐姐,从小活泼些,长大后却滑向了凌厉些。

      “可是,有需求了怎么办呢?”林媚嘟起小嘴,似无辜的撒娇。

      林舞瞪她,这贱人,怎么不去演戏!竟这么会撒娇,平常和她对撕凶狠着呢。

      “对啊,有需求怎么办呢?”她跟着林媚问。

      他轻轻拍林媚的小脑袋,“小小年纪,说得像四十如虎了?反正你们、不许滥交、不许无套、无套性交!搞出未婚小孩来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她们就是未婚产物,让他怎能不担心这事!

      到底还是无法好好做科普、沟通,还是像专制家长一般一语盖棺论定!而且越说、越想越气,他像真看到这对宝贝犯了错,被男人无套内射了,眼前晃起奇怪的动作画面,该死!

      他把剩下的半罐啤酒全喝了,又开了一罐。

      “爸爸,戴套和不戴套性交感觉很不一样?”林媚突然小小声的问。

      他脑里轰轰的响,他是想和她们聊性安全问题,不是想和她们科谱性体验!

      让他怎么回答?

      “你做过戴的还是没戴的?”他低头看她闷闷的问。

      他眼神淡淡,却还是有成熟男人探究和霸气范儿,气场压得她努了努嘴,眨了眨眼,似是有些委屈样儿。

      他突然想起,那两包卫生绵条似乎没开封?难道?他误会她们了?毕竟也才高中,未必就真和猪互拱了。

      又想起,这是重逢后她们第一句喊的”爸爸“,心头也不知因什么而暗喜,反正,她们不那么快谈恋爱、结婚就好,留她们在身边多几年,他想、他愿意把她们捧在心尖疼宠。

      “嗯?”他继续抚顺她的头发,她小唇儿委屈撅得老高,大手缓缓抚过她热烫的脸,食指点了下她娇嫩的唇,嗔斥她:“调皮。自己没底的话别乱问、男人。”

      拇食搓了下怪怪的食指头,心头也怪怪的。他也不只是男人,是她们的爸爸。

      抬头和冷视他的林舞对视了下,慌乱的移开眼。

      急急转了话题,提出另一个隐雷:家里三个卧室,主卧理论上归他,次卧和次次卧朝向大小都不同。

      妹妹林媚趴在他手臂上悠悠懒懒的说:“我要主卧。”

      呃?

      他低头看她。

      “我要主卧,有大飘窗、大阳台,大床、大淋浴间大浴缸。”声音娇嗲得像一团香草冰琪琳。小时候比较沉冷的妹妹倒是出落得异常会撒娇?

      他没意见,抬头看向姐姐林舞。他以为她们会大撕一场,结果倒是风清云淡快速解决了,林舞冷冷的点头,她睡次卧,他睡没有洗手间没有飘窗没有阳台的次次卧,无所谓,女儿开心、相亲相爱别吵架就好,回来了就好,能和他亲些、再亲些就好。他计划再过两个月,另一套房子装修好了,搬过那边去。

      ——她们原来就协商好了,姐姐林舞先上车,妹妹睡他的主卧,林舞只是算输了一招,妹妹撒娇这么厉害,这么快趴到他小臂,他帮忙解开她马尾辫子、帮她抚顺头发,还点弄她的唇嗔斥她调皮……

      这第一回合,姐姐输了太多、太多,她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暗骂贱人绿茶林媚……
     


    4、诡异的情欲燥动
    深夜,苏展在小房间里辗转、难眠。

      鼻息间总萦绕那撩人的香水味,心头怪怪的,燥燥然。

      这六年,他无数次臆想接回女儿的情景,都和今天重逢大相径庭,当然他的臆想方向完全不对,他总臆想一对可爱的牙套小少女回到他身边,挽扯他的手臂喊PAPI。

      所以他算是被现实骤然的巨风大浪给打懵了?

      他很怀疑,他的女儿被间谍调了包,那对牙套小姐妹怎么长成这样?他实在想不通。

      浑圆的胸、肉肉的臀、细细的腰,还有一双眼梢往上勾俏、好似自带假睫的凤眼,冷冽又妖冶的气质,他突然失笑,起身抽烟,有深夜失眠在脑中描摹女儿矫美容颜和傲人身材的父亲吗?

      想起她们可能会忘记打开加湿器,披上睡袍,趿拉拖鞋,摄手摄脚打开次卧房门,床上空空的,他蹙了蹙眉,溜去哪了?

      赶紧摄手摄脚打开主卧房门,昏黄的睡眠台灯光下,两个女儿各自抱着大抱枕睡得正香,把被子踢在一边。

      还真是忘了开加湿器,他急忙将床头柜上和窗下两个加湿器都打开。

      站在床边看着睡梦中矫美憨态可鞠如天使的两个女儿,台灯光下,颊肌娇嫩得似蒙着层薄雾,他的大贼手团起来又松开,真想上前轻抚一把。

      此刻,他是真分不出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但都是他心尖上的肉。他想起妹妹趴在他小臂撒娇时的模样,小臂酥痒的触感仿佛还在,心头酥软感依然。

      空调暖气开得太足,两人的睡衣都半搭拉着,他盯视那裸露的一小段可称得上“香艳”的酥肩,蹙了蹙眉,半眯了眯眼。

      帮她们盖好被子,拉上房门走回小房间。

      坐下闷闷的抽烟,撩人的香水味似乎比烟味还浓,他很想找人聊、聊点什么,比如聊骚?确实,他浑身、心头燥臊得慌,真是怪异,单身多年,他从没这样过。

      ——这种燥动和他平时偶有的冲动不同,这种好似非得和女人来点暧昧、调点情、搂搂抱抱上个床才能缓解,平时需求再旺也不过是撸一把泄了就完了。

      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杨思问他睡了没?接女儿还顺利?

      他蹙了蹙眉,日间林舞问他“是女友还是炮友”,他以为她问的就是杨思。

      “明天我请她们吃饭,好吗?”杨思问,“日料好不好?”

      杨思的意思他明白,暗示希望能和他定下来以及被他的家人认可和接受。

      从俩女儿一上车就刺探他的感情现状,他预感这对儿估计不会买账。所以哪怕此刻再燥动想找女人聊骚调情,他都没有发信息给杨思。

      他反而打开和林茜的聊天界面,拇指刷出一串串聊天纪录。

      一开始,五年前吧,林茜从他这接走孩子后,隔三差五总会跳出来问他女朋友了没?他一般答关你什么事?

      问得他烦了有次就说有,要结婚了。

      结果林茜发来女儿嚎啕大哭的语音,还配上文字:你敢结婚,永远别想见那对双生姐妹,你我各养5年的规则就此做废;孩子还挺想你的,一说以后别见爸爸了就在哭呢,哈哈哈。

      “你他妈有病啊!你让孩子那样哭干嘛?!”他狂打林茜手机这疯女人怎么也不接听只能发语音徒劳的咆哮。

      最后他咬着后槽牙回复她:好!

      他搞不明白林茜根本没想和他在一起非这么吊着他是什么意思?

      锁屏,放下手机,他的人生被林茜搞得一团乱,至今感情没着没落没结婚;刷了会通迅录,想是不是找那几个玩家出去溜溜?又想起好不容易接回女儿来,女儿就在隔壁卧室睡得正香……

      想起刚才在女儿房间里,他又蹙起了眉。

      他并不算很吃青春小女生这种菜,他应该算那种比较自律、在欲望方面比较老实禁欲少欲那类人吧。

    从没对小女生有如此、无法形容的感觉,他伸手按了按下胯,看女儿的睡姿、裸露的一小段香肩他居然半硬了。

    事实上今天有几次胯下那一大坨都隐隐突跳,包括林媚趴在他小臂上说话、热息喷在他怕痒敏感的肘窝时。

      一种更趋像本能或心底深处情感渴求在汩汩涌动。

      起身打开窗户透透气,鼻息间那撩人的香水味散了些,感觉人清灵了不少,他终于沉沉入睡。

    恍惚间有人走近他,朝他喷了什么,他想睁开双眼,但眼皮昏重,睡梦中那撩人的香水味越来越浓烈,他浑身燥热。

    有一只小手?不止?似乎很多只小手在撩抚他的唇、他的鼻头,小手顺抚向他的喉结、梨状窝,他呼息似被卡住,张开嘴却呼入更多奇怪的撩人气味……

    难受得似要暴了,那股想和人聊聊骚、调调情的欲念越来越重,他喘着粗气,“宝贝,”他发出粗重的梦呓。

    “嗯。”有个娇嗲好听的声音回应他。

      小手顺抚向他的腰侧,又滑向他的小腹……

      “呃。”他压抑的重喘,“往、下、再往下。”

      “嘤、唔,”那娇嗲的声音嘤嘤作乱,小手始终停留在他脐下至内裤间,再不肯往下解他半分欲火。

      “往、下。”他挺胯恳求,但其实他下面并不算很憋胀,似乎更憋胀的是心头,与其说他憋胀想操肏解欲,不如说他想和喜欢的女人说些过份的话、做些过份的触碰。

      “还不是时候。”那声音不只娇嗲还有些狡猾。

      “那、什么时候?”他更憋更胀,心头,他不像只发春的猫、而是被发春的猫撩拨的心痒痒的渴春人。

      “很快……”

      小手在他小腹间梭巡良久才撤走,他呼吸粗重之极,于是吸入更多撩人、诱魅的气息香味,“想拥抱、亲吻、爱抚、想缓缓的肏……”

      他喃喃梦呓。
      
      这些撩人的气息香味似乎有心理暗示、调剂的功能?它们不断在他鼻息间萦绕,不断强化清晰他的欲求:他要、要、要些什么:

    他的欲念很重,却并不暴烈,他很想和某某、他也搞不清是谁,但他很明确不是杨思,她或她、或她们矫美、娇嗲、青春恣肆、情欲皆成熟待摘;

      他想要一场纠缠不清、缠绵灼烫的爱恋,从试探、拥抱、亲吻、爱抚开始,到缓肏、最后狂操,他渴望这个过程,他的感情世界一直空白得厉害,似乎终于遇到撩中他靶心的……

      他空白太久,似乎被什么一触点燃?

      “要……”他喃喃梦呓。

      “给你,爸爸……”似乎二重奏的回应?姐妹俩收走精油香醺灯,摄手摄脚退出他的房间……
     


    5、他应该对她们更好
    一早,苏展撑着有点晕乎的脑袋在厨房里给女儿折腾早餐,昨晚他睡得很不好,醒来整个人又累又兴奋?心头又痒又似驿动燥乱,像刚见过老情人,事实上他并没什么老情人,打个比方。

      “爸爸。”一个娇嗲慵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心都被酥化了,肯定是那个会撒娇的妹妹,正要转身喊“媚媚,”一双热呼娇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两坨软肉贴向他后背。

      他全身似触电一般,酥麻呈放射性向全身漫延,腰背一僵,脑里晕呼的更厉害。

      “爸爸、早餐吃什么?”小脑袋在他的肩颈处磨蹭。

      ——她梦想的一刻终于实现了!好喜欢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味道,健腰硬中带层柔软的皮脂,手感很好,可惜她还没敢把手从家居服衣摆里伸探进去真正触摸他的肌肤,应该蛮光滑?

      “想吃什么?”他浅笑的问,声音有点发哑,想借走动摆脱开她,她却紧贴着他跟他移动,两坨软肉触感清晰,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清晰得似乎能察觉她胸前两朵乳蕾?

      他不得不伸手拉开她的手臂,转身嗔斥:“胡闹,这么大了还……”

      话倏然而止!

      他不拉开她的手臂、不转身还好!

      他拉开她的手臂、转身、父女俩的体位瞬即成了她环抱他的腰、他握着她的小臂、面对面相拥!

      比最初她环抱他的腰紧贴他的后背和他说话还、暖昧和、尴尬;从动作上看几乎就是他、主动、有意转过身来和她面对面拥抱!

      她索性埋在他怀里,手臂环抱他的腰,小脑袋搭在他肩窝,身上萦绕撩人香水味,咕咕囔囊的说:“单面煎蛋。”

      他的手还握着她的小臂,这个料峭春寒天的清晨,他脑子不太清灵,温香满怀,他低头,近乎完美的侧颜,颊肌近乎吹弹可破,天鹅颈的尽头是极精致的锁骨。

      他吞了吞口水,撩人之极也不知是香水还是她的体香,他垂眸,想、想亲她的脸、颈脖、娇唇……

      晃了晃大脑袋,他肯定睡得严重不好!

      轻轻推开她,把她按在餐椅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给她倒了杯水,“先喝水,坐着等吃。”

      她单手托腮,看他忙碌的背影,唇角勾扬,美目含笑,幸福的时刻,为了永保这一刻,她、她们会继续努力的!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一边煎蛋煎培根土司、温牛奶、炖牛奶一边说:“媚媚,你们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太、太冲了,换一个吧。”他想说太撩了,想想这个词不适合对女儿说。

      “可、媚媚就喜欢呀。”

      呃。她那拉长的嗲得像能糊锅的腔调把他的心搅酥了。

      “那、那就继续用,爸爸给你们再买一些?”

      她唇角勾起了个大大的角度,傲娇得像要上天。

      他从不知自己这么、这么受撒娇这一套,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欣赏独立干练女青,像杨思那样。

      又晃了晃脑袋,他为什么总要把女儿摆到一个不应该的位置来作对比?喜欢或受用女儿的撒娇和女人的撒娇完全不能作对比,可她们这模样,也不是小孩,也得把她们当大人看了,他觉得自己有点、乱。

      他似乎突然被打乱了阵脚,他自我开解可能需要时间适应?或者对她们更好一些?亲情、父爱更浓郁,就会遮盖过一些不应该的迷乱。她们就是小孩,他的小孩。

      对,他应该对她们更好!更疼她们、宠她们!这是他混乱的脑子思考后得出的结论!好到宠溺无度、言听计从、好到烽火戏诸侯都没事!

      纤纤细指拿起他的手机,她娇嗲嗲的问:“爸爸手机密码?”

      他怔了怔,小时她们是可以随便拿他手机玩游戏,可现在?

      但不知为何,却又不敢不跟她说、不说觉得心虚,特别是在父女俩刚刚奇怪的面对面相拥后,而且她这么嗲嗲的问,而且他刚决定了要无下限对她们好、宠溺她们,他只犹豫了两秒,连头也没回,淡淡的说出他的手机密码。

      这会撒娇的女儿真、真像把他拿住了。
    转身发现她正在翻看他的微信聊天纪录,打开的聊天界面对像是林茜,他顺回手机,看她。

      她努嘴,眨吧眼睛,朝他摊开手。

      对峙了没出三秒,他把手机放回她手上,淡淡的说:“就这次,下不为例。不能翻看大人的聊天纪录”

      她傲娇的撇勾唇角,继续翻看聊天纪录,他叹了口气,回头继续折腾早餐。
     
      把三份早餐摆上来,得到林媚一个大大吃惊而赞赏的表情,“爸爸好厉害诶。”一顿拍照发朋友圈后挖了一勺子炖牛奶吃,“好吃,超好吃,好滑好滑。”林媚一个劲夸得他虚荣心暴棚。

      “亲一个、爸爸。”她捧住他的脸,啵一下亲了他的唇。

      他愣了愣,想斥责她胡闹,她已低头哇啦啦吃起早餐。

      伸手抚了抚唇,唇瓣撩灼酥麻,把斥责的话语吞起来,把酥麻感藏在心头咀嚼回味,转身从冰箱拿了芝士片出来,林媚把喝一半的牛奶递到他边,“我把爸爸的那份炖奶吃了,爸爸喝媚媚的NEINEI。”

      咳,他差点被口水呛着了,嗔责她:“这么大了,好好说话!”家里有个娇嗲女儿真是、受用,暖室如春。

      她眯眯眼看他乖乖的喝完大杯牛奶。

      林舞走进来,冷冷瞪着三份早餐。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小舞快过来吃。”他急忙帮小舞挪好餐椅。

      “做的都是她喜欢吃的?!”小舞甩手转身走回房间。
      
      小舞不喜欢这种西式早餐,他本已把米泡上了,和媚媚那慌乱的相拥把他给搞乱了,忘了煲粥这回事了。

      “小舞!爸爸泡了米,这就给你煲你喜欢吃的仔排粥。”他拔腿想追上去。

      “爸爸!边煲粥边陪我吃早餐。”林媚柔柔的扯住他的大手。

      他顿住脚步,转头迎着妹妹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手里握着的那只柔嫩的小手,缓缓在她身边坐下。

      林媚舀了一大勺炖牛奶,呼噜了小半勺,把勺子递到他嘴边,“爸爸吃。”

      他应该推开,但他神差鬼使的张嘴,就着女儿刚吃过的勺子将她呼噜剩下的炖牛奶呼噜吃了,怔怔的看着这个矫美的女儿,她唇边挂着白色的奶渍,他伸手用指腹抚去,她娇笑看他,那双眼角微俏的眼睛真好看。

      “媚媚,”他声音有点发哑。

      “嗯?”她问。

      他也不知为什么喊她,又哑哑的喊了她一句,想起应该说点什么,“媚媚比小时候会撒娇多了。”

      “爸爸不喜欢?”她似乎有点担心,小心翼翼抬眼。

      “不,”他急急摇头,“喜欢,爸爸很喜欢,一直盼着能接你们回来,跟爸爸撒娇呢。”

      “回来了,真好。”她转身搂住他。

      “嗯。回来了,真好。”他搂着她,大手顺抚她的背,感觉身子有点热,脑子似更混乱了。

      “咳,”转回来倒牛奶的林舞干咳。

      他急急轻轻推开林媚,林媚倒是大方继续吃早餐,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慌张。

      嗯,抒发一下情感而已,似乎没必要这么慌乱,他抚了抚额角,起身给林舞煲粥,电炖锅很是蛮方便,启动快炖功能,不用半个小时就能炖出香浓的粥,他又给她炒了个虾仁西兰花,庆幸自己提前一天让工人买菜屯冰箱里。

      林媚吃完回房间整理行李,他把浓香的仔排粥晾好,喊林舞出来吃。

      见林舞似乎还呕着气,他忍不住多嘴:“她是你妹。”

      “你是不是想说,她是我妹,多忍她、多让她?就因为大十几分钟就要来玩这套道德绑架?”林舞很是犀利。

      “没这意思。”他抚额,真说不过她,“我是说,不要计较。”

      “你偏心却叫我别计较!”

      “没偏心。爸爸爱小舞,也爱媚媚,一样一样多的。”他在林舞身边坐下来,两姐妹身上的香水味都那么浓,他重重蹙眉,心头越来越燥乱。

      把粥里的仔排全捞出来,用筷子剔掉骨头,想起刚才林媚喂他吃炖牛奶,于是也夹了一块仔排肉递到林舞嘴边,“乖。爸爸喂小舞吃肉肉。”

      她嗔瞪他,但还是乖乖的张开了嘴,他笑了,见她不怎么吃西兰花,又夹起西兰花喂她吃,温柔的哄问她:“小舞不气了?爸爸以后对你们更好一点。”

      “多好?”她眨吧眼问他。

      “你们想怎么样爸爸都听你们的。”他温柔的朝她浅笑,她有些迷恋的看他,他的笑真好看。

      “咳。”转回来拿水果的林媚干咳。他有点慌乱的放下筷子。

      林舞大方的继续吃粥,还瞪了他一眼,似是奇怪他为什么慌乱。

      喂女儿吃东西而已,以前也经常这样,似没必要这么慌乱,她们都稳如泰山,他慌什么,于是,他竟又拿起筷子,当林媚的面喂林舞吃西兰花,他不喂,她便只喝粥吃肉。

      姐妹俩疾速互瞥了一眼。

      妹妹若无其事飘回房间。

     “爸爸说要对我们更好点,春寒天又下起了雨,一会陪我们看片子好不好?”吃完他喂她的最后一块西兰花,她问。

      “当然好。什么片子?”他揉抚有点晕呼的额头说。

      “爱情、动作片。”她面无表情的说。

      他:……,“胡闹,”软绵无力的嗔斥,心头却嘣嘣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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